“可能是……龙生龙，凤生凤，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？”叶星北说：“她爸妈都是人贩子，她从小耳濡目染，可能并不觉得她爸妈错了，等她上了学，大一些，她才知道她爸妈是错的，她做的事会毁掉她的一辈子，她才收手了……她……其实很聪明。”
“只可惜聪明没用对地方，”北堂听雪哼了一声，“她收手后也没见她变得善良了！战少遇到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！”
她比战锦川的年龄小太多，实在不好意思管战锦川直呼其名，干脆叫战少。
“确实。”叶星北点头，深以为然。
两人齐齐朝战锦川看过去。
战锦川正靠在酒柜旁喝酒。
一瓶白酒，还剩一个瓶底。
肖风潜走到他身边，轻轻拿过他手中的瓶子，“川哥。”
战锦川抬眼看向她，脸色发白，眼眶通红。
肖风潜看的心疼，抬手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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